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赛维洛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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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不认识塞维洛佩,他是第三次银线冲突的奇迹。

帝国统一不过短短一百年,和宇宙人的战争时常发生,而第三次银线冲突说是最惨烈的一次也不为过。

援军赶到时,冲突持续了两天,驻地只剩下百余人。

距离上次战争仅仅过去一周,火蜥蜴族却凭借新型的信号干扰材料突然袭来,这让休整中的帝国军措手不及。

驻地中的两万人,面对近十万的敌人和上十架飞船,说取得胜利就像是天方夜谭。

可他做到了。

当时还是中校的赛维洛佩在大校战死后接手战局,棋出险招抵御了这次袭击。

这样具有传奇色彩并仍活跃于前线的人物,本该有十足的竞争力,只是……

安杰斯看向他空荡的袖管,那是这位28岁的雌虫仍没有雄主的原因。

那场战役带走了他的右臂,尽管赛维洛佩很优秀,但残疾是不可逆的,大多数养尊处优的雄虫往往不会选择身有残疾的雌虫。

赛维洛佩注意到安杰斯的视线,他顿了顿,说:“您在招募视频里提到并不反对残疾的雌虫,但亲眼看见是否会让您有不一样的感受?”

他问的委婉,语气也十分自然,意思却非常明确,他疑虑这个刚出白塔的年轻人只是空有一颗可怜的心,无法面对真正的现实。

“你身上有疤吗?”安杰斯没回答赛维洛佩的问题,他浅笑地喝了口咖啡,像是被苦着,微微皱了眉头。

“有的,肩膀,胸部,主要集中在腹部。我被对方的小口径线粒炮击中,缺失了一部分手臂和腹部,治疗时……”他顿了顿,接着说:“截掉了手臂。”

“展现给我看看吧,赛维。我可以这样喊你吧?我来的路上看见过情侣酒店,离这大概五百米。”安杰斯抬手看看手表,“现在去我们可以呆上一小时左右。”

“什……”赛维对突如其来的邀请感到惊慌,他脸色变了变,但最后还是同意了。

赛维和安杰斯相继进了房间,昏黄的灯光和微甜的香薰使气氛有些暧昧。

赛维人生第一次显得如此窘迫,他从小,难听点说是无趣死板,跟陌生的雄虫见第一面就来酒店对他来说太刺激了。

他正坐在床上,双手扶着大腿,不敢抬头看雄虫,有些局促地问他:“我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,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再……”

“没关系,脱衣服吧。”安杰斯打断他,在他身旁坐下,“脱吧赛维,我会认真地注视你。”

安杰斯的眼神平和,带着鼓励,移也不移地望进赛维的眼睛。

塞维不敢看他,低着头用左手解扣子。他能听见安杰斯平缓的呼吸,灼热的视线黏在他身上,跟随着他下行的手,像是引导他。

塞斯似乎能感觉到他的体温,感受到他白嫩细滑的手握着自己的手背。

越想赛维的耳朵就越热,他重重地咬着下唇,为自己幻想渴求雄虫的念头觉得羞耻。

安杰斯在这时候动了,他抬起赛维的头,皱着眉头轻啄了赛维的唇。

太唐突了,赛维的瞳仁猛缩一瞬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别咬着嘴巴了,不疼吗?你很不情愿吗?”安杰斯边说着再次靠近赛维的脸。

赛维有些愣住了,雄虫的唇柔软温热,他细密地亲吻着自己,甚至舔了舔自己咬出的齿印。

“没,没有不情愿……”赛维这么说着,却慌张地推开了安杰斯,他感觉有什么在他脑海里迸溅开,一度有些轻微的耳鸣。

他别过头去,却听见身旁的雄虫轻笑一声。

“赛维,你的耳朵好像烧着了一样。”

赛维越发不敢说话,他慌乱地躲避着安杰斯的视线,像被定住了,只能跟着雄虫的摆弄而动作。

他被安杰斯轻缓地推倒在床上。床铺很柔软,却带股甜腻的花香,惹得他止不住皱眉。

但是很快,这烦恼便消失了。

安杰斯俯下身来,与他贴得那样近,两人温热的身躯隔着衣物靠在一起,他能闻见从雄虫身上发出的淡淡雨水味。

赛维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形容对方的信息素,但很显然,那确实是下雨时,带着湿度的空气味道。

这种由安杰斯带来的清新味道,一下子将赛维从烦躁中拉出来,他感受到雄虫的手若有若无地搭在自己的腹部,无意间触到裸露的皮肤,惊得他一颤。

安杰斯似乎又笑了,又似乎没有。他低头不紧不慢地解雌虫未能完全解开的纽扣,赛维从上向下看,只能瞧见他打理规整的细软头发依在白嫩的后颈上。

安杰斯的衣物整整齐齐的,赛维却不敢再看了。

安杰斯舔舐着赛维右臂愈合的肉结,左手揉捻着他的乳头。

乳头已经充血肿胀,安杰斯可以很好地捏住摩擦。

赛维不住地发出呻吟,随着他手部的轻重或大或小,身体平生第一次不受自己控制,像是变成了一台有钱人家会买来收藏的旧人类收音机,这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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