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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零年代我凭着吃瓜破案 第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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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多嘴问了一句,是不是谁欺负她了?

可是钱寡妇和我说没人欺负,只是想起了死去的大根,心里难受。”

“大根就是钱寡妇的男人。”李老根在旁边补充了一句。

李芬点点头,接着说:“本来嘛,她想起自己以前的男人心里难受,我也能理解。

可是没过两天,我在地里干活的时候,就听见钱寡妇好像在和谁吵架。

但是除了钱寡妇的声音,另一个我实在是听不清,只知道是个男人。

所以那天我回家就和我家老头提了一句,就是这样。”

南霃听后,眉头微微皱起,沉思片刻问道:“你确定听到的是男人声音?有没有可能是风声或者其他动物的叫声?”

李芬摇了摇头,语气坚定地说:“不会错,那声音低沉有力,绝对是男人的声音。”

李老根也点头附和道:“我家老婆子平时耳朵灵得很,她说听到男人声音,应该不会错。”

南霃点点头,表示理解,随后又问了些细节问题。

何建设接到电话,急匆匆的就带着人来了李庄子村。

小刘一见着南霃就笑嘻嘻的说:“你看你这劳碌命,最后一天休假也不得闲,去哪都能碰上案子,你说你这是什么运道。”

南霃笑了笑,无奈的耸耸肩,“可能是老天觉得不能看我闲着吧。”

“好了,别闹了,过来说说情况。”何建设在青纱帐里面走出来,刚刚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女尸。

“钱寡妇应该是昨天夜里死的,身上衣物有些凌乱,不排除被侵犯的可能。

脖子上面有掐痕,根据上面的痕迹大小,估计是个男人的手。

剩下的细节还是得去做个详细的检验才行。”

南霃把自己知道信息娓娓道来,何建设点点头,听的很认真。

小刘和小徐两个人也把信息都记在了自己随身带着的笔记本上面。

阐述完自己知道的信息之后,南霃又把李老汉和李老根领到何建设面前,简单介绍了一下。

李老汉和李老根有些紧张的看着何建设,双手不住的搓动。

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城里来的公安大官,看那个姑娘和那两个小伙子的意思,这还是他们的头头,肯定官不小,一想到这俩人就更紧张了。

“两位同志,别紧张,咱们就当是平时聊聊天。”

何建设平易近人的态度给了两个庄稼老汉壮了几分勇气,也算是平复了些许内心的紧张。

“哎,大人,你问就行,我们知道肯定都说,绝对不隐瞒。”

“对对对。”

何建设笑了笑,“我听说钱寡妇和咱们村里关系不错?那她的丈夫呢?关系也不错吗?”

李老板一听起李大根的名字,可算是打开了话匣子,一拍大腿,嘴角向下一撇,“你可别提了,大根可不是啥好东西,比他媳妇差远了。

大根脾气不好,没少和别人吵吵,有一回还和别人动手了呢。”

“对对,我记得,那次钱寡妇来拦着大根,还被大根给打了呢。

说钱寡妇胳膊往外拐,分不清里外人。

要我说,大根根本就是个混不吝的,那钱寡妇不拦着他,真把人家打出好歹,他能落了好?”

李老根紧随其后发表对李大根的看法。

南霃在一旁听着,心里倒是称了奇,一家人两口子,居然风评是两极分化,这可真是不多见。

俗话说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既然成为两口子,那日久天长的生活在一起,免不了在性格和生活习惯上向着对方靠拢,就连长相也会越来越相似,也就是俗称的夫妻相。

但是钱寡妇和李大根却很奇怪,不仅不相似,反而呈现一种两极分化的状态,那这两口子就很有可疑的值得深挖的地方了。

“那李大根具体是怎么去世的?讲一讲当时的情况。”

李老汉想了想,对外面喊了一声,“桂盛!”

“哎,来了来了。”

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庄稼汉子满头大汗的跑过来,撩起自己身上的短褂子擦了擦额角的汗,殷勤的看着李老汉几个人,“大队长,书记,你们找我啥事啊?”

“我的李大根去世的时候,你是不是在旁边来着?你把你当时看到情况和公安同志讲一讲。”

李桂盛点点头,看着南霃和何建设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,然后歪头回想了一下才慢慢开口说:“当时我们不是在修水渠吗?

李大根分到的地方和我挨着,前两天倒是没什么。

干到第三天的时候,大队长、书记,你们也知道李大根这个人,惯常是喜欢偷奸耍滑的。

所以那天他基本上都在偷懒,监管来了就干会,没人他就坐着歇着。

其实那天我也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情,到了中午,我们要去吃饭的时候,李大根因为偷懒被抓了个正着,就被罚了要多干一倍的区域。

所以李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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