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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 第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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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可惜我家兄长遭奸人诬陷,等我入朝为官,我定要查出背后陷害我郭家之人!”

这是郭韬目前最大的愿望,爹娘和兄长都是那样好的人,不该被平白诬陷!

贺宜宁闻言,有些尴尬地瞥过视线,“你怎就确定,郭家是被诬陷的?万一”

“当然确定!”郭韬义愤填膺道,“我父亲兄长的为人,我岂能不知?他们从小便教导我,无论身在何种境地,都要心存浩然正气,决不能助纣为虐,若他们真是在乎权势之人,我郭家世代为官这么多年,最高官位又怎会是小小侍郎?”

谢知砚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是非黑白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,陛下仁慈,只要能找到证据,绝不会冤枉好人。”

看着两人那般坚定且正直的样子,贺宜宁内心怅然,十分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一步真的走错了。

可上一世,郭家多次进言要严惩将军府也是真实发生的啊!

贺宜宁看向郭韬,难不成郭家当真只是正直过了头,觉得护国军谋反乃板上钉钉之事,所以才

贺宜宁有些烦躁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随后发现谢知砚和郭韬都看向了自己。

“怎么了?喝口茶也不行?”

谢知砚面无表情道:“喝茶可以,但你喝的,是我喝过的那杯。”

贺宜宁闻言,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,却发现谢知砚的脸色更加阴沉了。

从郭韬处离开后,贺宜宁一路上都魂不守舍的,一直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当真报错了仇。

她一直往前走着,全然没注意到,自己上的是谢知砚的马车。

春眠好几次想开口,但看见谢知砚站在一旁,她又不敢说话了。

谢知砚也上了马车,他在贺宜宁旁边坐下时,贺宜宁才回过神来。

“谢先生,你这是作甚?”贺宜宁有些诧异,他何时变得这么主动了,竟然跟着自己上了马车。

谢知砚推开车窗,“这话应该是我问贺小姐才对。”

贺宜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发现自家马车还停在外面,那自己现在坐的这辆马车

是谢知砚的!

贺宜宁赶紧道歉:“实在对不住,我方才在想事情,一个没注意,就此事是我不对,我这就走!”

她刚想起身下车,就被谢知砚拉住了手腕,只是片刻,他又放开了手。

“城西开了家首饰铺子,贺小姐若是不急,不妨一同去瞧瞧?”

贺宜宁更是疑惑了,她重新坐下,直勾勾地打量着谢知砚。

难不成是他发现了自己一直都在装柔弱,想借机试探?

可逛首饰铺子能试探出什么?

谢知砚见她犹豫,又补充道:“我与郭大人私交不错,你多次帮助郭韬,我代郭家人谢谢你,待会儿你若有看得上的首饰,我来付钱便可。”

“当真?”贺宜宁继续问道,她还是不敢相信这是能从谢知砚嘴里说出来的话。

谢知砚点点头,见他如此,贺宜宁只好答应了下来。

就逛个首饰铺子而已,自己比他多活了十几年,难不成还怕他?

一路上,两人都默不作声,相比起贺宜宁防备的模样,谢知砚倒是悠闲得多。

“贺小姐看够了吗?”谢知砚喝了一口茶,冷不丁开口。

即便他与贺宜宁单独相处了好几次,但每次贺宜宁这般直愣愣地看着他时,谢知砚还是会觉得有些不自在。

贺宜宁扯出一抹笑容,很是真诚地回答:“谢先生玉树临风,自然是永远都看不够。”

话落,谢知砚的耳垂不出意外的,又浮现上一抹微红。

贺宜宁得意地往后靠了靠,端起谢知砚给她倒的茶喝了一口,又故意道:“谢先生这茶一般,没有我方才在郭公子家里喝的那杯好喝。”

一想到方才贺宜宁喝过自己的茶,谢知砚更是有些慌乱地不敢看贺宜宁。

当时他面上云淡风轻,却只有他自己知道,心中是如何的惊涛骇浪。

“贺小姐,慎言!”

贺宜宁双指绕着自己的发梢,一脸得意地看向他,这般不经撩拨,还敢让我上马车?

谢知砚,我好歹比你多活了十几年,更何况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,你连一个红颜知己都没有过。

两人来到那处首饰铺子,贺宜宁走进去四处打量着,兴致缺缺。

谢知砚看着架子上挂着的一枚玉佩,取下来道:“贺小姐,这枚玉佩雕刻精细,质地温润,很适合你。”

贺宜宁看向他,心中猜测,难道他是因为自己先前收了清淮的玉佩,所以故意要送玉佩给自己?

贺宜宁故作嫌弃道:“这玉佩上的花纹我不喜欢,还是算了吧。”

“那这枚呢?”谢知砚又拿起旁边的一块青玉,“我记得,贺小姐喜欢梅花,正好,这块青玉的形状便是梅花,与你今日的衣裳也配。”

贺宜宁哑然,这人果然是和玉佩过不去,看来自己今日不收下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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