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砚周捧着她的脸,细细密密的吻落下,一声又一声喊着“槐槐”的样子。
拿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、发顶,甚至穿过衬衣,抚摸他滚烫的胸部。
真的很像狗。她想。
姜槐不着痕迹的的摆了摆头,不让人看到她陡然红起来的脸。
陈悫实到的时候,两个人已经针对赵在怡构思的新小说展开了三轮头脑风暴。
细腻还是狗血、纪实还是浮夸,每一轮都有不一样的体验,甚至到了最后,赵在怡一脸疑惑的看着姜槐,“姜姜,说实话,你是认识了什么大佬吗?很多东西陈公子都不知道,你怎么会知道。”
姜槐张了张嘴,又闭了起来。
这句话熟悉,好像不久之前,她也是这样问沈砚周的。
他是怎么回答的?
哦,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。
姜槐没有可以和他交换的秘密,这事也就悬而未决了。
现如今,她多少有些可以理解沈砚周了。
这种陡然增加的财富和市面,的确容易让人误会。
陈悫实的头发已经染了黑,穿了件米色的亚麻衬衣,长裤、黑鞋,难得的干净又稳重的穿着。
看着姜槐那双好奇的眼神,勾着唇,笑的灿烂,“怎么样,小爷是不是衣服架子,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姜槐顺着他,笑着应下,“可不,帅得很。”
陈悫实越发的膨胀,话立刻多了起来。
他在研究生阶段的成果斐然,不仅有期刊,也有独立项目,全国奖项也有,再有青大教授背书,走了人才引进的路线,进了国字头的企业。
陈家给安排的路子,他不适合一板一眼的从/政,走国企的路子是最好的。
现如今不过大半个月,已经进了基层项目组。
赵在怡笑着喊他,“陈主任。”
“害,说实话,我是真的没多少本事,但凡有沈先生一半的能力,我都不会受老头子的安排。”
这样的场合下说及“沈先生”三个字,姜槐自然多想了一下,故作不在意的问道:“沈先生是谁?”
“你哥啊,沈砚周沈先生,沈家大公子。”
这话越说越没边,沈鹏飞那种小门小户,最多擦着姓氏是沈,万到不了所谓的沈家。
更何况是大公子这种称呼。
有些猜测呼之欲出,却又觉得太过夸张,就算是电视剧里,也很少演的这样狗血。
于是又加了句,“沈家?”
“对啊,你不知道吗?你哥是沈仲望沈老的儿子,”想着,又加了一句,“唯一的孩子。”
这个名字熟悉,姜槐隐隐觉得,好像在某个新闻里听到过。
一旁的赵在怡手快,已经搜索了结果出来,几乎是惊呼的,把手机塞进了姜槐的手里,“卧槽,我就说你哥看起来气场十米开外,竟然是这样的人家出来的。”
姜槐看着那一行行的履历,看着最后落定的职务,怎么都跟湾桐市,鱼岸苑二楼的沈鹏飞联系到一起。
难怪,在北青市他也能做到那么多旁人接触都接触不到的事情。
难怪,他能在静安别墅群拥有一整个独栋。
又难怪,老洋楼那样复杂的产权他可以处理。
难怪的事情太多,而最重要的,他若连沈叔叔的儿子都不是,她又有什么资格,站定在他的身边,去做他亲近的人。
姜槐的一颗心,摇摇欲坠的,连同一双猛然泛红的双眼,被悬在了半空中。
以后,她连叫一声“哥”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勾引 秘密
晚上这顿火锅吃的兴致不高。
肉吃不了几片, 菜也涮的软烂,扔在麻酱碗里,越发的没有食欲。
姜槐要了瓶气泡水, 咕嘟咕嘟喝了一肚子气, 张个嘴都能冒泡似的。
像个金鱼。